這一次武漢疫情卻很殘忍的暴露: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現有的獨裁和專政之下,本質還是山頭主義,搶物資、搶口罩、堅壁清野拒絕他鄉難來時各自飛,中國雖號稱大國崛起,更多人發現必須要重新評估:中國真的已經完成「民族國家化」了嗎?
所有的公共危機,都是政府治理能力的考驗,更是最冷酷的判官,沒有任何僥倖!
誇稱「大國崛起」的中國,從隱匿疫情到局面失控,演變到搶物資、搶口罩,曝露了這個國家的公共衛生體制落後如同「前現代」,更凸顯了這個帝國外強中乾,還是不脫「山頭主義」:大難臨頭時,帝國瞬間可能瓦解成兩、三千年以前的夏商周時代的「城邦體系」,各自為政;而中南海隨時猶如周天子,只是表面的共主,實質未必有全面掌控的實力!
搶口罩、搶物資、公安和武警公然對峙⋯⋯這些,才是武漢病毒疫情之下,中共體制的最難堪之處。
「想像的共同體」延伸至「民族國家」
翻開人類歷史,國家的團結和興盛往往來自於重大的災劫,越不可抗力的災劫越能激發住民的同舟共濟,「命運共同體」的情感聯繫將因而誕生。
安德森率先提出「想像的共同體」概念,他對「想像的共同體」是這樣解釋的。這個共同體的成員絕大多數都是分散的、彼此之間相互並沒有持續而緊密之個人聯繫的,他們卻能夠通過各種媒介「想像」出一種把他們聯繫在一起的整體的認同和情感。
其次,這個「想像的共同體」並不是無遠弗屆,它在空間上是有界限的,它一定是個有邊界的區域,因為在它之外,也必定存在著其他類似的共同體,由這個邊界就產生出「主權」的概念。
想像的共同體,也因此被許多學者和專家引用是「民族國家」的起源。
共同體的破滅,才是這次武漢疫災災對中國民族主義最大的衝擊所在,「中國」原本只是傳統封建王朝,「帝力於我何有哉?」25史來來去去都只是「皇帝輪流做,明年到我家」,「中國」是地理名詞,並不符合現代化認知的「民族國家」。
藉中國史看今中國國家定位
180年前的庚子年,1840年之鴉片戰爭,列強瓜分的公共災難,到1900年的庚子年之義和團達到高峰,中國的「想像共同體」開始萌芽,梁啟超也因此發明了「中華民族」這個「想像的共同體」,在民族主義之下,又有日本帝國之侵略,中華人民共和國因此成了一個共同認知的共同體。
這一次武漢疫情卻很殘忍的暴露: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現有的獨裁和專政之下,本質還是山頭主義,搶物資、搶口罩、堅壁清野拒絕他鄉難來時各自飛,中國雖號稱大國崛起,更多人發現必須要重新評估:中國真的已經完成「民族國家化」了嗎?
而從「李文亮事件」,世人更清楚地認知:中國距離「民主化」更是遙遙無期⋯⋯
一個分散山頭拼湊之不堅實「半民族國家」、一個沒有暢所欲言,呈報真相體制的「非民主國家」,武漢起疫,正是帝國脆弱本質的輓歌!
(圖片來源:擷取自《TIME》官方推特、《路透社》、《rfi網上電台》、快圖網剪輯庫素材)